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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俩种方案里做抉择，对李行空来说其实考验挺大的。
一方面，自己掌握了技术，可以形成对整个世界的垄断，待到大规模制备灵气，整个文明开始修仙的时候，自己将真的成为世界背后的棋手。
另一方面，培育成宝药，种下去散布开来，真正的做到每个人都是相对公平的，有了种子，就能种出材料，对自己有没有利尚不可知，但对整个文明有利。
当私利和公共利益放在一起的时候，看似很好选，但其实很难做决定。
没有其他人可以帮自己，这个决定只有他自己才能做。
系统也不会帮他做决定，这是他的文明，是他的母星，系统不会去干涉他。
李行空想了很久，他真的有些犹豫。
如果是再过几年的他，饱受社会的折磨，金钱的困扰，整个人被社会打磨的圆润无比，那他一定会选第一种，因为利子最大。
如果是前几年，还在上学的他，他一定会选第二种，因为学校里，无论是哪方面，他追求的是自己的理想，年轻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个自己的梦呢。
但是放在今天，他犹豫了，因为现实和梦想已经混杂在一起了。
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水杯，李行空思维飘到了不知道哪里。
既然不好做决定，那就逐条分析，在这种情况下，理性的思维更适合做决定。
自己垄断一切的优势，那就是整个文明会被自己支配，无论是谁，只要他想修仙，都要依靠自己。自己真的会成为整个文明的幕后黑手，无敌人物。
可是之后呢，荣华富贵？自己想要现在就能，大权在握？李行空对于掌握别人的命运没有兴趣，而且，只要自己在修仙路上走的够远，这些本就是有的，完全没必要。
培育宝药分布天下呢，首先，这种圣人之举，是绝对满足自己的内心需求的，无论有没有人知道，名誉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满足了年少轻狂时候的自己。年轻的时候，谁不希望当一个大好人呢？更何况，李行空家庭条件也一般般，他也曾经受过不少苦。
年轻时淋过雨，所以想给后人撑把伞。
想着想着，李行空发觉，这玩意自己好像真的没啥必要垄断，就算垄断了，好像也得不到什么更多的东西，反而是给其他人身上加了一把锁。
对自己而言，看似有利，但其实并没有多少实际利益。
只因为自己是第一个修仙者，这一点带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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